猿眩使猿猴目眩,滑滑乱,和天和钟山指昆仑山,炊王念孙《读书杂
猿眩:使猿猴目眩。 滑:滑乱。 和:天和。
钟山:指昆仑山。 炊:王念孙《读书杂志》云:“炊”当为“灼”,字之误也。《太平御览·地部》三引此正作“灼”。刘文典《淮南鸿烈集解》云:“炊”固非,“灼”亦未必是。《吕览·重己篇》高注引此作“燔以炉炭”。于大成《淮南杂志补正》云:或“灼”之与“燔”,亦有许、高之异乎? “则至德”:郑良树《淮南子斠理》云:“则至德”疑当作“则德”。德、得古通,妄增“至”字。刘文典《淮南鸿烈集解》:《艺文类聚》八十三引作:“得天地之精也。”
骭:小腿。 概:古代用来刮平的器具。引申为刮平。 “忠”:《道藏》本、刘绩《补注》本作“志”。“忠”字形误。
鱼儿在江湖中遨游会互相忘记,人在道术上得志会互相忘却。古代的真人,立在天地的根本之处,秉受中和之气,自由自在,怀抱圣德,和气熏陶,而万物得以成熟,谁又肯参与人世间的乱事,因为外物使自己的天性受辱呢?
“道”是有法度条理的,得到“一”这个道的根本,千枝万叶便可以连通起来。因此尊贵的人用它来行使指令,低下的人用它来忘记卑贱,贫困的人用它来安居乐业,困惑中的人也有处理危险境遇的办法。寒气到来时,霜雪降落,然后才知道松柏枝叶繁茂。面临困境,踏着危险,利害摆到面前时,这时才知道圣人不会抛开道德。因此能够掌握天道的人,才能主掌大地;以太空作镜子的人,才能看得特别深远;处在天下太平时的人,才能立于光辉的明堂之上;能够在昏暗的地方遨游的得道者,才能和日月同放光明。因此用“道”作为钓竿,用“德”作为钓绳,用礼乐作为钓钩,以仁义作为钓饵,把它投到大江之中,漂浮到大海之上,纷纭的万事万物,谁不归它所有呢?
那些怀着不正当的手段,参与人世间的关系,从社会风气中上下求得利益,来探求事物微小变化的人,尚且能够尽其心志,满足他们的欲望,何况那些怀有宏伟志向,忘记了自己的肝胆,遗忘了自己的耳目,独自漫游在没有边际的地方,不和外物相混杂,内心只倚靠在无形的境地,而和天地相融合的人呢?像这样的人,熄灭他们的智巧,而怀抱着自然之朴,把个人的利害当作尘土,把死生看作白天、黑夜一样。因此眼睛看到用美玉装饰的车子,配以精美的玉圭和象牙,耳朵听到高雅的《白雪》、《清角》的音乐,也不能够惑乱他的精神。登临千仞深的溪谷,面对着猿猴头晕的山崖,也不能够扰乱他的平和之气。就像昆仑山的宝玉,用炉炭加以燃烧,三天三夜也不会改变颜色,那是得到天地的精华所形成的。因此用生存都无法驱使他,利欲又怎么能感动他呢?用死亡都无法禁止他,祸害又怎么能够使他恐惧呢?明确了死生的分别,通达了利害的变化,即使拿天下这样大的东西,来更换小腿上的一根汗毛,也不会动摇自己的志向。
夫贵贱之于身也,犹条风之时丽也;毁誉之于己,犹蚊虻之一过也。夫秉皓白而不(里)[黑],行纯粹而不糅,处玄冥而不暗,休于天钧而不伪,孟门、终隆之山不能禁,唯体道能不败。湍濑、旋渊、吕梁之深不能留也,大行、石涧、飞狐、句望之险不能难也。是故身处江海之上,而神游魏阙之下。非得一原,(执)[孰]能至于此哉?
条风:春天的东北风。 丽:高诱注:“过也。”按:通“历”。《说文》:“历,过也。”即迅速经过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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