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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收斩曹爽势力后魏主政归司马氏选自清刊本《三国演义》何晏是何进

    时间:2022-06-14 14:59:26  编辑:快推网  来源:  浏览:948次   【】【】【网站投稿
    收斩曹爽势力后,魏主政归司马氏,选自清刊本《三国演义》。何晏,是何进的孙子。母亲尹氏,改嫁为太祖的夫人。何晏在宫廷里长大,又娶了皇帝的女儿为妻,年轻时因为才智优秀而闻名,喜好老庄之学,著有《道德论》及各种文章辞赋共几十篇。夏侯尚字伯仁,是夏侯渊的堂侄。文帝和他亲密友好。太祖平定冀州时,夏侯尚担任军司马,率领骑兵跟随征伐,后来担任五官将文学。魏国建立之初,升任黄门侍郎。代郡胡人叛乱,太祖派鄢陵侯曹彰

    收斩曹爽势力后,魏主政归司马氏,选自清刊本《三国演义》。

    何晏,是何进的孙子。母亲尹氏,改嫁为太祖的夫人。何晏在宫廷里长大,又娶了皇帝的女儿为妻,年轻时因为才智优秀而闻名,喜好老庄之学,著有《道德论》及各种文章辞赋共几十篇。

    夏侯尚字伯仁,是夏侯渊的堂侄。文帝和他亲密友好。太祖平定冀州时,夏侯尚担任军司马,率领骑兵跟随征伐,后来担任五官将文学。魏国建立之初,升任黄门侍郎。代郡胡人叛乱,太祖派鄢陵侯曹彰出征讨伐,任用夏侯尚参与曹彰的军事,等到平定了代地,回到京城。太祖在洛阳去世,夏侯尚手持符节,送太祖的灵柩回邺城。一并叙录以前的功劳,封为平陵亭侯,任命为散骑常侍,不久又升任中领军。等到文帝登基,改封为平陵乡侯,升任征南将军,兼任荆州刺史,授予符节统领南方一切军事。夏侯尚上奏:“刘备在上庸另驻扎了军队,那里山路艰难险阻,他不会防备我们,如果出奇兵秘密前进,出其不意,这是特殊取胜的好时机。”于是部署各军攻破上庸,平定了三郡九县,夏侯尚升任征南大将军。孙权虽然向朝廷自称藩属,但夏侯尚还是增加了攻击讨伐他的准备,后来孙权果然有二心。黄初三年,文帝亲临宛城,派夏侯尚带领各军和曹真共同包围江陵。孙权的部将诸葛瑾和夏侯尚隔江对峙,诸葛瑾过江到达江中的小洲上,分一部分水军在江中。夏侯尚趁黑夜带许多油船,率步兵、骑兵万余人,在下游秘密过江,攻击诸葛瑾各军,在江的两边夹击烧毁他的船只,水陆两路同时进攻,打败了诸葛瑾。江陵城还没有攻下,正好遇上大瘟疫,文帝命令夏侯尚带各军撤回。文帝增加夏侯尚的封地六百户,连同以前的封地共一千九百户,赐给他斧钺,晋升为州牧。荆州残破荒废,南面和蛮夷接壤,同吴国以汉水相隔作为边境,老的居民大多住在江南。夏侯尚从上庸开辟道路,向西开发七百多里,山民蛮夷大多数都归顺他,五六年时间里,投降归附的有几千家。黄初五年,改封为昌陵乡侯。夏侯尚有个爱妾很受宠幸,宠爱胜过正妻;这位正妻,是曹氏的女儿,所以文帝派人绞死了那个宠妾。夏侯尚悲哀伤感,生病以至精神恍惚,宠妾已经埋葬,不胜思念想见,又把她挖出来看。文帝听了发怒说:“杜袭看不起夏侯尚,确实是有原因的。”然而因为是旧臣,对他的恩宠没有减少。黄初六年,夏侯尚病重,回到京都,文帝几次到他家中探视,握着夏侯尚的手流泪痛哭。夏侯尚死后,文帝赐给他谥号为悼侯。儿子夏侯玄继承了他的爵位。又分出夏侯尚的封地三百户,赐给夏侯尚弟弟的儿子夏侯奉爵位为关内侯。

    玄字太初。少知名,弱冠为散骑黄门侍郎。尝进见,与皇后弟毛曾并坐,玄耻之,不悦形之于色。明帝恨之,左迁为羽林监。正始初,曹爽辅政。玄,爽之姑子也。累迁散骑常侍、中护军。 []

    太傅司马宣王问以时事,玄议以为:“夫官才用人,国之柄也,故铨衡专于台阁,上之分也,孝行存乎闾巷,优劣任之乡人,下之叙也。夫欲清教审选,在明其分叙,不使相涉而已。何者?上过其分,则恐所由之不本,而干势驰骛之路开;下逾其叙,则恐天爵之外通,而机权之门多矣。夫天爵下通,是庶人议柄也;机杈多门,是纷乱之原也。自州郡中正品度官才之来,有年载矣,缅缅纷纷,未闻整齐,岂非分叙参错,各失其要之所由哉!若令中正但考行伦辈,伦辈当行均,斯可官矣。何者?夫孝行著于家门,岂不忠恪于在官乎?仁恕称于九族,岂不达于为政乎?义断行于乡党,岂不堪于事任乎?三者之类,取于中正,虽不处其官名,斯任官可知矣。行有大小,比有高下,则所任之流,亦涣然明别矣。奚必使中正干铨衡之机于下,而执机柄者有所委仗于上,上下交侵,以生纷错哉?且台阁临下,考功校否,众职之属,各有官长,旦夕相考,莫究于此;闾阎之议,以意裁处,而使匠宰失位,众人驱骇,欲风俗清静,其可得乎?天台县远,众所绝意。所得至者,更在侧近,孰不修饰以要所求?所求有路,则修己家门者,已不如自达于乡党矣。自达乡党者,已不如自求之于州邦矣。苟开之有路,而患其饰真离本,虽复严责中正,督以刑罚,犹无益也。岂若使各帅其分,官长则各以其属能否献之台阁,台阁则据官长能否之第,参以乡闾德行之次,拟其伦比,勿使偏颇。中正则唯考其行迹,别其高下,审定辈类,勿使升降。台阁总之,如其所简,或有参错,则其责负自在有司。官长所第,中正辈拟,比随次率而用之,如其不称,责负在外。然则内外相参,得失有所,互相形检,孰能相饰?斯则人心定而事理得,庶可以静风俗而审官才矣。”又以为古之建官,所以济育群生,统理民物也,故为之君长以司牧之。司牧之主,欲一而专,一则官任定而上下安,专则职业修而事不烦。夫事简业修,上下相安而不治者,未之有也。先王建万国,虽其详未可得而究,然分疆画界,各守土境,则非重累羁绊之体也。下考殷、周五等之叙,徒有小大贵贱之差,亦无君官臣民而有二统互相牵制者也。夫官统不一,则职业不修;职业不修,则事何得而简?事之不简,则民何得而静?民之不静,则邪恶并兴,而奸伪滋长矣。先王达其如此,故专其职司而一其统业。始自秦世,不师圣道,私以御职,奸以待下;惧宰官之不修,立监牧以董之,畏督监之容曲,设司察以纠之;宰牧相累,监察相司,人怀异心,上下殊务。汉承其绪,莫能匡改。魏室之隆,日不暇及,五等之典,虽难卒复,可粗立仪准以一治制。今之长吏,皆君吏民,横重以郡守,累以刺史。若郡所摄,唯在大较,则与州同,无为再重。宜省郡守,但任刺史;刺史职存则监察不废,郡吏万数,还亲农业,以省烦费,丰财殖谷,一也。大县之才,皆堪郡守,是非之讼,每生意异,顺从则安,直已则争。夫和羹之美,在于合异,上下之益,在能相济,顺从乃安,此琴瑟一声也,荡而除之,则官省事简,二也。又干郡之吏,职监诸县,营护党亲,乡邑旧故,如有不副,而因公掣顿,民之困弊,咎生于此,若皆并合,则乱原自塞,三也。今承衰弊,民人凋落,贤才鲜少,任事者寡,郡县良吏,往往非一,郡受县成,其剧在下,而吏之上选,郡当先足,此为亲民之吏,专得底下,吏者民命,而常顽鄙,今如并之,吏多选清良者造职,大化宣流,民物获宁,四也。制使万户之县,名之郡守,五千以上,名之都尉,千户以下,令长如故,自长以上,考课迁用,转以能升,所牧亦增,此进才效功之叙也,若经制一定,则官才有次,治功齐明,五也。若省郡守,县皆径达,事不拥隔,官无留滞,三代之风,虽未可必,简一之化,庶几可致,便民省费,在于此矣。”又以为:“文质之更用,犹四时之迭兴也,王者体天理物,必因弊而济通之,时弥质则文之以礼,时泰侈则救之以质。今承百王之末,秦汉余流,世俗弥文,宜大改之以易民望。今科制自公、列侯以下,位从大将军以上,皆得服绫锦、罗绮、纨素、金银饰镂之物,自是以下,杂彩之服,通于贱人,虽上下等级,各示有差,然朝臣之制,已得侔至尊矣,玄黄之采,已得通于下矣。欲使市不鬻华丽之色,商不通难得之货,工不作雕刻之物,不可得也。是故宜大理其本,准度古法,文质之宜,取其中则,以为礼度。车舆服章,皆从质朴,禁除末俗华丽之事,使干朝之家,有位之室,不复有锦绮之饰,无兼采之服,纤巧之物,自上以下,至于朴素之差,示有等级而已,勿使过一二之觉。若夫功德之赐,上恩所特加,皆表之有司,然后服用之。夫上之化下,犹风之靡草。朴素之教兴于本朝,则弥侈之心自消于下矣。”

    夏侯玄字太初。年轻时很有名气,二十岁就担任了散骑黄门侍郎。曾经进见明帝时,和皇后的弟弟毛曾坐在一起,夏侯玄深感羞耻,不高兴的神色流露在脸上。明帝为此恨他,降为羽林监。齐王正始初年,曹爽辅佐朝政。夏侯玄,是曹爽姑母的儿子。多次升迁直到散骑常侍、中护军。

    太傅司马懿向夏侯玄询问时政,夏侯玄议论以为:“任命有才能的人做官,是国家的权柄,所以官吏的量才录用专门由尚书台负责,这是上面的职分,而穷闾僻巷之间存在着孝敬的行为,优劣自有乡人的公论,这是下边的评叙。要使社会风尚清廉、人才评选得当,在于明确上面的职分和下边评叙的界限,不使互相干扰罢了。为什么呢?因为上面超过了职分,恐怕人才的提拔不会遵循根本原则,而请托钻营趋炎附势门路就会大开;下面逾越了评叙的范围,那么道德高尚的认可完全由下面所左右,这样投机取巧玩弄权术的门径就多了起来。道德高尚的认可完全由下层操纵,这十足成了老百姓嘲讽的话柄;而投机取巧玩弄权术的门径大开,则是产生混乱的根源。自从州郡设立九品中正来品评官职、衡量官吏的才能以来,已经好多年了,但这种制度混乱不明,没有统一,这难道不是上面职分和下面评叙杂乱不齐,各自失去了应该掌握的要领所造成的吗!如果中正官只是考察品行的高低等级,所评等第恰当,其人的品行公正,就可以任以官职了。为什么呢?因为在家以孝顺著称,岂有不忠诚尽职于官位的呢?在九族中享有仁爱宽容美名的,岂有不明白怎么为政的呢?在乡里之间处置事情公正适宜的人,岂有不能胜任于职事的呢?孝行、仁恕、义断这三类人,都取决于中正官的考察,虽然中正官不能任他们的官职,但这些人可以胜任官职是很清楚的了。品行有高有低,评的等级有上有下,这样对所任官职的品级,也就能清清楚楚地加以区别了。何必使得中正官在下面侵犯属于台阁的铨衡之权,而执掌铨衡之权的台阁却高高在上放弃自己的职责,以致上下互相侵犯,产生纷乱差错呢?况且台阁大臣居高临下,考核政绩查处不称职的官员,而各种职司又有上下统属,都有自己的长官,早晚对他们进行考核,没有谁比这更清楚的了;而民间的议论,终不免以主观意志来评选,这样将造成执政大臣失去对官吏任命的控制,而众官吏也都会疲劳奔命惊恐万分,要想使社会风气清纯干净,又怎么能办到呢?掌铨衡之权的台阁如在天上远不可及,他和被评人才之间失去沟通。能够接近他、达到个人目的的,便只有他自己身旁近处的人了,因此哪个不伪装巧饰以便能够达到自己的追求呢?有了达到自己要求的门路,那么安分守己在家坐等的,已经比不上在乡里自求显达的人了。在乡里自求显达的人,又比不上自己在州郡求门路的人了。如果打开了这种请托的门路,却又担心评选的人才掩饰了真情不是原来的面目,即使再去严厉责备中正官的失职,甚至用刑罚督责他们,也无济于事了。还不如使各自遵循他们的职分,地方长官把他们属下有才能和无能的人都上报台阁,台阁根据地方长官评定的才能等第,参照那里乡间闾巷对品德行为的评价,拟出他们的类型等第,不使发生偏颇。而中正官只是考察所评选人的品行事迹,区分其高下,审定其等列,不使偏高偏低。尚书台汇总起来,如果这样选拔出来的人才,或有参差失误,那么责任自应由有关官员承担。地方长官对候选人评定的次第,中正官对考察的人所评的等列,尚书台可以参照一定的准则来使用,如果不称职,责任就由在外的官员来承担了。如此内外互相参照,考察得对或不对也有人来承担责任,互相之间进行对照、考核,谁能粉饰伪装呢?这样人心也就自然安定而事情也办得合乎情理,大概可以使风俗清纯进而审慎地任用人才了。”夏侯玄又认为:“古代设立官职,是为了救助抚育万民,总管民事的,所以为他们设置君主、长官来治理他们。治民的官吏,要固一而且有专职,固一则官吏的责任明确而上下相安,有专职则职务范围内的事就会用心研究使政事不会烦琐。政事简省业务熟练,上下相安而事情还办不好的,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事。从前先王建立了许多藩国,虽然当时的详细情况现在已无从考究,然而划分疆界,使他们各自守卫领土范围,不至成为互相重复、牵累的体制。后来考察商周两朝五等封爵的等级,仅有大小贵贱的区别,并没有君主与大臣、百官与民众这样的两个系统来互相牵制着的。官吏的统属紊乱,那么专职的业务就不精;业务不精,政务怎么可能简省?政事不简省,老百姓怎么可能安宁?老百姓不能安宁,歪门邪道的事情就会同时发生,刁钻欺诈的人就越来越多了。先王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毛病,所以使百官的职掌专一统属整齐。自秦代开始,不效法圣人之道,用私心去奉行官职,用奸诈去对待下属;害怕主宰官员德行败坏,就设立监察官员进行督责,又害怕监督官员曲意包容,于是设立司察来纠正他们;中央的宰官与地方的牧守互相重叠,监督与司察彼此防范,搞得人人怀有异心,上下政务不能统一。汉朝继承秦代的传统,对此也未能匡救改正。到曹魏兴起的时候,没有时间顾及到这个方面,五等封爵的制度虽难仓猝恢复,但可粗略订立一些章程准则用来整齐政治体制。现在的地方长官可以直接管理老百姓和下属官吏,却在中间重叠郡守一职,与刺史重累。如果郡守所兼代的职务,只在一些大的方面,那么和州一级的刺史相同,就没有必要重复了。应该裁省郡守这一级,仅任用刺史;刺史职掌存在则对下属的监视督察就不会荒废了,那么郡一级数以万计的官员,回去亲自务农,以节省大量费用,可以丰富资财增加粮食,这是第一点好处。能够治理一个大县的人才,都能任郡守,遇到是非争论,郡县两级看法不一,县令服从郡守就相安无事,县令坚持己见就不免发生争论了。宰相综理朝政能卓有成效,就在于团结不同的意见,而上下级之间和谐相处所产生的效应,也就在于能互相补救,顺从才能相安,这如同琴瑟和谐发出一致的声音一样,把郡守一级剔除掉,则可以官职精简、政务不繁,这是第二点好处。另外管郡的官员,他们的职责是监督各县,而他们往往袒护自己的同党亲友,同乡旧交,对那些不合他们心意的官员,便借助公家名义进行打击,造成人民困难疾苦的罪过,都产生在这方面,倘若把郡县合并,致乱的缘由自然会塞住,这是第三点好处。现在承袭着前代种种衰败的弊端,人口减少,贤才短缺,能干事的人不多,但郡县才德兼备的好官吏,常常不是一样,郡的官吏,都坐享县官之成,真正麻烦困难的事都在下面处理,但官吏的进阶举拔,郡府先要得到满足,这就使得亲近老百姓的官吏却只能居处底层,官吏是老百姓的命运所系,却常常由一些贪玩卑鄙的人充当,现在如果把郡县合并为一级,官吏多挑选一些清廉优良的人才到职,伟大的教化得以宣扬流播,老百姓也都可获安宁,这是第四点好处。现在作出规定使万户人口的县,长官可以称郡守,五千户以上的县,长官称为都尉,千户以下的县,则和过去一样或称令或称长,从县长以上,要考察政绩才选拔任用,调动工作要凭才能提升,管辖的户数也随着增加,这是引进人才、量功行赏的一定程序,如果这种原则性的制度一经制定下来,那么官吏的才能也就能够分出等次,号令整齐功绩明显,这是第五点好处。如果省去了郡守一级,县里的事情可以径直向上汇报,要办的事情不致在中间受到壅塞阻隔,有才干的官吏不会长期滞留在下层,三代优良的风尚,虽然未必完全能恢复,精简纯一的教化,大致可以做到,既方便人民又节省费用,就在于此了。”夏侯玄又认为文采和质朴的更换使用,犹如四季的轮流运行,人君体察自然规律来治理政事,一定会针对出现的弊端进行补救而使之理顺,如果时俗过于简朴就要用礼仪进行文饰,时俗过于奢侈就要用朴素来补救。现在继承古代百王之后,踵接着秦汉两朝的余波,世俗过于崇尚浮华,应该大加改正以便转变人民过分的期望。现在的条律规定从公、侯以下,官阶在大将军以上的,都可以穿华丽的绫罗绸缎,佩戴金银首饰,使用金银雕饰的物品,从公侯大将军以下,各种颜色鲜艳的服装都可以穿戴,一直到卑贱的贫民都是如此,虽然官吏的等级,都显示出差别,但朝廷官吏的服制,已经能和皇帝等同了,玄黄两种颜色,已经通行于臣下了。想使市面上不出售颜色华丽的服装,商人不贩运稀世的货物,工匠不制作精雕细刻的装饰品,是不可能了。因此应该大大地治理一下根本,以古代的制度制定衡量的标准,使文、质两方面都能认可,则取其适中的标准,用以作为制度。皇帝所乘车辆、所用冠服、旌旗等,都要朴素,禁止那种坏的风俗习气及追求奢华富丽的东西,使辅弼大臣和有爵位的官吏的家庭,不再有华美绮丽的装饰,也没有五颜六色的服装,以及精致的用品,从上到下,达到只有朴素的差别,显示出不同的等级就行了,不要使它超过一二级的差别。至于因功德显著而得到的赏赐,这是皇帝施恩特别加赐的,都要经专管部门公布,然后才能服用。君上感化下民的风俗习惯,就如同草木顺风而倒一样。朴素的教化在朝廷兴起,那么过分奢侈的思想自然在下面消除了? 原典

    宣王报书曰:“审官择人,除重官,改服制,皆大善。礼乡闾本行,朝廷考事,大指如所示。而中间一相承习,卒不能改。秦时无刺史,但有郡守长吏。汉家虽有刺史,奉六条而已,故刺史称传车,其吏言从事,居无常治,吏不成臣,其后转更为官司耳。昔贾谊亦患服制,汉文虽身服弋绨,犹不能使上下如意。恐此三事,当待贤能然后了耳。”玄又书曰:“汉文虽身衣弋绨,而不革正法度,内外有僭拟之服,宠臣受无限之赐,由是观之,似指立在身之名,非笃齐治制之意也。今公侯命世作宰,追踪上古,将隆至治,抑末正本,若制定于上,则化行于众矣。夫当宜改之时,留殷勤之心,令发之日,下之应也犹响寻声耳,犹垂谦谦,曰‘待贤能’,此伊周不正殷姬之典也。窃未喻焉。”

    司马宣王给夏侯玄的回信说:“谨慎地任命官员选择人才,除掉重复的官职,改革服饰制度,这些都很好。按制度由邻里乡民评价他的品行,朝廷考核他的事迹,大体如你所说的那样。可是这中间有着一贯相承的习俗,一下子也不能改变。秦朝没有设刺史,只有郡守县吏。汉代虽设了刺史,也只是秉承六条问事而已,所以当时刺史称作传车,他的属吏称为从事,刺史没有经常的办事衙门,属吏也不成其为臣,后来刺史才转变为固定的长官与专设的机构。以前贾谊也担心过制服紊乱的问题,汉文帝虽然自己穿黑色的粗绢,还是不能使上上下下按他的意愿行事。恐怕这三件事,要等到有贤能的人才能办得了。”夏侯玄又写信说:“汉文帝虽然自己穿黑色粗绢,但没有改正朝廷的规章制度,乃至朝廷内外百官竟穿超越本分的衣服,宠爱的大臣享受了皇帝对他的没有限制的赏赐,由此可以看出,汉文帝似乎只是树立了本人自己的名声,谈不上有使政治制度整齐淳厚的用意。现在您有名于世乃本朝的宰辅,可以追踪上古的优良传统,能把本朝的治理搞得更好,抑制末节匡正根本,如果在上面制定出好的制度,教化就可以推行到群众中去。现在正是应当改制的时候了,只要全心全意去做,那么政令发出的当天,下面的响应就会像回音追随本声一样迅速,如果还按照谦谦君子的作风,说什么‘等待贤能’,这等于是伊尹周公不肯端正商周的规章制度一样。我私下对此是很不理解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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